《夫妇老苦经》

她老了，
% p7 u- h8 J) c2 B- G; H; {1 M乳房也挂下来，
" w% L) U, |2 z像一口袋面粉，
他们家乡的河水奔流，
' ?( }2 W. X! @2 o8 i  b两岸的人民
换了一茬又一茬，
: E1 C4 M* _7 A1 P5 Q6 s2 A7 h! C像夏天的萤火虫，
/ F1 q) C, ^, @6 N; Q8 x一闪一灭的，
4 P8 z* l" F6 ^. O1 Y% }6 a5 F' K而河水映照月亮的能力
不会有什么变化
4 `/ |1 @0 ]% \& V- _0 G# Y: X! S如果我再为无常而悲痛，
我就是一个十分愚昧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