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个无名氏的爱与死之歌》(对Bob Dylan的五次变奏)

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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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m1 b% W3 m; t, V+ A9 {: o如果我木立不动像一支路标你会带我走吗？
如果我吹起笛子像一个男孩在哭泣你会带我走吗？
- p" T$ O& R  h% [6 b你会带我走吗？铃鼓手先生，如果你忘记了所有的歌。

3 h: @1 e6 @( H+ R你的声音沙哑而快乐就像一面真正的铃鼓，
0 q0 p8 A% m* T, Q; ]它曾经在蓝波的非洲跳跃，美丽如瞪羚的舞。
我不想睡也没地方可去，除非你敲响，除非你敲响。

* t5 {9 [& U2 U# J我将会是只被你忘记的醉舟，在旋转，在旋转。
7 d* X  M. y. b7 g) n  t- x# N# e8 P如果我敲破了自己沉下了水底你会带我走吗？
我不想睡也没地方可去，印第安人的高速公路插满了我全身。

２

“射他！快乐的印第安孩子们。”上帝对你的吉他说。
如果我能在哪里睡下，做一个梦，那只能是在６１号高速公路：
/ t# O' F9 Y! |  ?9 l整夜我听见我的回忆呼啸而过，我的爱人们像星星坠落。

, q$ Q4 Y2 S9 Z# k& d( r/ w铃鼓手先生，我杀了一个人，他只不过说他是我的儿子
可以跟随在我的斗篷后面，为我的歌伴唱。
我杀了一个人，他只不过在公路尽头，拔出了我的枪。

2 o" A4 k/ g1 x. K2 R+ A6 k8 b那只能是在６１号高速公路，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：
一只黑鸟落在我的帽沿，变成了一个女孩，咬破了我的嘴唇。
  N" j' c+ [' o% @$ S. ?; P我杀了一个人，一颗染血的石子向我滚来。

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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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?# u: ]3 v7 }& q) ^6 A2 O+ I4 C$ }是的，我曾经美丽而且唱着异乡人的歌那又怎么样呢？
3 q- C& x+ D+ w6 Z2 H5 L% q我曾经是一只暹罗猫，在树枝上留下我的笑，
那又怎么样呢？她就像一块滚石滚来，磨灭了我的名字。

我曾是那向她乞讨爱情的乞丐，也是那骑着红马
/ ^- r  @$ j+ N4 S忘记了自己要去的国度的外交家。
0 l& ^" q$ L7 q5 U她就像一块滚石磕碰出火花，是的，那又怎么样呢？

她现在是个大女孩了，就像墙上的一块砖，
那又怎么样呢？我走在断墙的下面，等待着黑雨降临。
4 ~! j2 W: ^- x2 H$ p5 x4 e, L* v8 R当子弹击穿我的伞，黑雨充满了我的心，像纯洁的血流淌。

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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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担心，妈妈，我只不过是在流血，呵呵呵……
2 A) p! K* v: i8 h9 ^. w你看我还能笑得这么响！他们逮捕了我用更多的笑声，
他们折断了我的吉他，黑雨将把他们的手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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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R  f; a. Q$ B1 r3 ^4 a那是一个卡夫卡的早晨他们把我在高速公路上叫醒，
那是一个甲虫的早晨，他们把我无用的翅膀折断。
+ @3 U" }+ u/ }* R$ b; i别担心，妈妈，我看见妹妹在她梦中的列车上欢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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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D8 x' v6 j0 Z+ i) x我只不过在用监狱的烈火修补我的琴弦，
当他们把我像一个影子扔到角落时，我还能唱我影子的歌。
别担心，妈妈，他们剥光了我的衣裳，却为我打开了伊甸园的门。

５

伊甸园之门有没有果实在里面，果实有没有虫子在里面？
( _+ l" x- V& T. v9 B3 P; n% \我只不过想找一条暗渠静静的死去，他们却为我打开了你的门，
+ h$ p  \, ~, Q5 a; s- M1 O好让我去回忆，去品尝，血红果实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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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T! R0 g9 p  G, m- _9 Q4 F  m. O$ O# N0 B伊甸园之门有没有天使在里面，天使有没有尾巴在后面？
  _; P* H" q0 ~3 I% x我的审判被禁止旁听，我的伤口被禁止申辩，
我只能为你唱一首麻雀之歌，那麻雀是一个天使被击落。

0 _! E( m0 y1 G. t7 _( B, o0 |现在我被独自拋弃在黑雨下，我自由了。
伊甸园之门有没有生命树在里面，生命树有没有墓穴在下面？
* I7 T; `- z4 x0 ]' p& O) s黑雨扑熄着我唇边的呼吸，仿佛一个雨天吻我的女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