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一个梦的严寒》

一

小脑袋的鹿。像一张活页纸
试探性的翘起一角
在环臂之内，手却无法够着

你游泳的姿势仿佛一根链子
! W# d. l4 M0 P' s  Y- u. T+ p在黑暗中，在你身后
8 a1 B; \* s: m这就是我们倾心去做的事
: t4 m% m0 @$ a3 a0 H# W% o( \

二
" F. ]9 X& U/ H( m- e
/ T6 X; Q) x# ~$ X$ p$ I3 b- e: ?残缺的北斗掩住了一部分光
让你打开另一些时间
" A( {# b: h1 M- D9 i4 P5 |把旧照片里的忏悔变成气候

8 d6 M2 a: C% j" ]' J4 z在一本书中主人公给他情人
寄去他的作息时间表
9 w( `3 R0 ~) w) T' L8 {并解释说，这是他衣袖中的凉

三

! I$ s, n# X# b% }+ l; O我，和你。什么是我们之间的
+ `# `: F1 b* n( |大使？哭叫。哭叫
一个女诗人死了，说出了什么

像蘑菇的褶皱，倒置的火，那些
+ }. Z/ P$ k& g' O为婴儿所不能说出的
# c  ~4 N% E2 w9 x* }使他的圆形在黎明时分很遥远

四
# H8 O% K" B; Q* E3 a* J
巨大的空洞浮在某处，如同睡眠
是一种介质，在其中
树流着涎水，你可能类似于气泡
  Z2 U2 }3 V4 x6 D# j
戴墨镜上班的人群从地底出来
一次日偏食般的努力
在他们脸上仍然留着一条界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