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部作品可以把我变为恒河，
2 _' i8 r1 @7 @( T. W( t: \9 c可以把这老朽的死亡平息，! q1 ^6 k: P4 R3 G3 m
可以削除一个朝代的阴湿，
2 V" @, Q- O' ?: J$ B我想起柏拉图与塞涅卡的演讲，
) I$ t( b: ^2 C( a( h孔子的游说，与老子的无言，
4 U3 G8 O2 }3 x8 S! i2 H我想起入暮的讲经堂，纯净的寺院，, O0 q) y! N: x
一柄剑的沉默有如聆听圣歌的沉默。' o, U3 j& C6 a+ Y. U6 J
死亡，爱情和光阴，都成了
* \# `, i6 K. }" k一个个问题，但不是最后一个问题，
* S. w& k, z/ a我想起曙光的无言，落日的圆满，2 f8 r+ {, C4 w5 }: d
而没有词语，真正的清净。
# M8 ?! L! Q# u$ t" J( K1 @没有一部作品可以让我忘掉黑夜，0 T' U# L- I& D2 c+ @
忘掉我的愚蠢，我的喧闹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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